【Drarry】The Watch
*短篇一发完 无预警 放心看
*部分段落来自原著章节“十九年后”
*私设一堆 无厘头无逻辑
*都不属于我 除了ooc
*平淡如水的一篇了 就是想写
9月1日的清晨，仿佛一下子就来到了秋季，秋日的阳光并不显得温暖，却令阳光可及的一切事物镀上了一层看起来暖洋洋的金边。Harry一家人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正准备挨个穿过9¾站台的入口，今天是霍格沃茨开学的日子。
“快来，不等你了Albus！”James飞奔在前，清凉的空气似乎让他很享受。他风一般地穿过墙壁消失不见。
Albus顾不得父母和小妹妹，喊了句“等等！”就匆匆尾随哥哥而去。
Harry无奈地摇摇头，领着Lily随后进去。
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
两个淘气的儿子一穿过墙壁就不见了，Harry和Ginny正一起喊叫着他们的名字。
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还好人们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
喧闹声中，Albus的嗓音从前面飘到了Harry的耳边，两个儿子继续着在车里就开始的争论。就是那些有关分院的事。
Harry松了一口气，紧紧地抓住身旁小女儿的手向前走去。
雾气中显现了几个模糊的身影，Harry一下子就把他们认出来了。
“Ron，Hermione！”Harry朝好友们打招呼。他们对几步之外的Harry挥着手，两人的孩子Rose穿着崭新的校袍正站在他们中间对Harry甜甜地微笑。
几人亲热的聊了一会儿，几个孩子去列车上熟悉同学了。只有小女儿Lily还泪眼汪汪地跟在Harry身边。
Ron和Harry说着话，突然发觉Harry正盯着不远处那一片雾气发愣。顺着Harry的目光，他眯着眼把视线向五十米外微微一点。此刻蒸气消散了一些，三个轮廓分明的人影站在飘浮的雾气中。
“那是谁？”Ron说。
“Malfoy。”Harry简略地说，“Draco Malfoy。”
Draco Malfoy正和他的妻子还有儿子站在一起，黑色的高领长袍一直扣到喉咙口，浅金色的头发留长了，用墨绿色的发带束在脑后，衬得下巴更尖。他正微微低下头对仰头望着他的儿子叮嘱着什么。苍白的手覆在那穿着黑色校袍男孩的肩头，显得手指上那只带着Malfoy家徽的戒指更加刺眼。
那男孩看起来就像小时候的Draco——他们有着同样梳着背头的浅金色头发，苍白的皮肤和尖下巴。如同Albus像是Harry的翻版一样。
Draco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他回过头来，微微扬起下巴，那双Harry无比熟悉的冷漠灰眼睛扫视过这边每一个人，最终在Harry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对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
这个人如此让Harry熟悉，却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Draco Malfoy了。
Harry也转回了视线，孩子们此刻已经回到站台，和家长们进行亲吻，道别。Harry也拉过了Albus，轻声叮嘱他一些事。
最后，Harry拍了拍几个孩子的肩膀，祝福他们一切顺利。
“时间不早了。”Harry看了一眼那块曾经属于Fabian Prewett的破旧手表。表盘上的时间显示着列车将要出发去霍格沃茨了。Harry看着那像是蒙着一层雾的表盘，恍然间想起来另一块如同那个人一样高调华丽的手表。
在火车的汽笛声中，站在包厢窗口旁的孩子们正喊着各自父母的名字，努力探着脑袋向他们挥手。
Harry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口旁喊着自己的Albus。
Harry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慰的微笑，“照顾好自己，我们会给你写信寄包裹的。”
Albus看起来大概就像当年的他。闪亮的那双绿眼睛里充满了期待。表情却暴露了他的紧张和胆怯。
——他会在列车上交到很好的朋友，说不定也会遇到互相讨厌的死对头。
Albus腼腆地点点头作为回应，眼眶和鼻尖有些微微发红，“我也会给你们写信的。”
列车开始移动，Harry朝孩子们挥着一只手臂，随着列车往前走。Lily仍旧抱着Harry的胳膊，伤心地抽泣着。
列车开得越来越快，Harry一行人只得停下脚步看着孩子们小小的脸庞渐行渐远。
最后一丝蒸汽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Harry放下手臂，将哭的伤心的Lily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
待他们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Ginny去准备午餐，而Lily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什么。大概是现在就准备给自己的哥哥写一封信？
Harry则是回到卧室，打开阁楼的梯子走了上去。
这间阁楼和每个普通家庭一样是作为杂物间使用的，里面布满了积年的尘埃和厚厚的蜘蛛网。
Harry在打了两个喷嚏之后悻悻地抽出魔杖，给杂物间来了一打‘清理一新’才放开了捂住口鼻的手。
他目标准确地走到了某个破旧的箱子面前，这是他在霍格沃茨上学时用的箱子。他现在还保留着。Harry半蹲在箱子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半生锈的金属扣。
‘吱呀——’一声。飞扬起的灰尘使Harry再一次打了几个喷嚏。Harry胡乱在眼前挥了挥手，将那些灰尘挥散开。
Harry垂眼向箱子里看去，里面摆放着一些杂物，包括他第一把扫帚的碎片，几个损坏的金色飞贼，双面镜碎片，几个曾经装着魔药或记忆的小水晶瓶……还有一个尘封的，比Harry的手掌略大一些的黑色盒子。它看起来和箱子里的其它东西似乎不怎么搭调。
就是它。Harry将覆盖着厚厚一层灰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捧在手上，另一只手撩起长袍席地而坐，把那个盒子放在了自己盘起的小腿上。他的手指顿了顿，最终没有使用魔杖，而是用手掌将盒子上的灰尘拂开。原本看起来就不普通的盒子此时更显得神秘而华美——它据说是用某种魔法植物的枝干做成的，黑色的木制纹理很流畅，上面勾勒的金色暗纹像是在盒子的表面不断流动，形成一些Harry看不懂的图案。最终汇聚在盒子侧面凸起的一个银绿色圆形金属标志底下——那是一个Malfoy家徽，和Draco Malfoy戒指上的那个图案一模一样。它看起来光洁如新。
Harry不去看它，只是将那个金属标志按下去，把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块铂金制的手表——这是Harry18岁生日时收到的一份未曾想到的生日礼物。是18岁的Draco Malfoy亲自送到他手中的第一份，当然也是最后一份礼物。
*回忆
“Potter，这是我母亲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喜欢。”他大概是不怎么会向别人表达善意，尤其是他们还曾是死对头。Draco几乎是手足无措，苍白英俊的面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他半侧着头，低垂着眼睛，金棕色的睫毛将灰色眼睛里的情绪完全遮挡。然而Harry发现他递过来盒子的手指在微不可见地颤抖。
“这个太昂贵了，”Harry打开那个盒子看了一眼，心头一跳，当即推了回去，“这我不能收，Draco，你前几天给我吃的那些从家里寄的糖果就挺好的。”
“你必须！”Draco Malfoy坚持着，将盒子塞在Harry怀里，“这对我来说很重要！Malfoy从不欠别人的。如果你不愿意或者介意……你就当成是一份谢礼就好。”
Harry的指肚轻轻抚上镶嵌着一圈绿宝石的表盘，那块表盘中无规则散落的闪耀的银色粉尘翻滚着，变幻着形态。最终形成一条小小的龙，那条龙甩甩尾巴看了他一眼，又扭头回去沉沉睡去。粉尘翻滚着又散落在表盘的深蓝色背景上，像夜晚美丽的星河。
他不自觉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这条龙很像曾经的某个人。
Harry曾很喜欢这块表，自从他收到这块表的那段时间里，他每天晚上都要拿出它把玩一会儿，它表盘中的那些银粉是夜光的，它们总能显示准确的时间，而且它还能显示各种各样有趣的图案——只要你脑中想着它们然后去碰碰表盘。
以前这块表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那些银色粉尘并不是无规则散落在表盘里，而是有一个明确的图案。
——是什么来着？
Harry皱着眉，他想不起来了。他古代魔文学和天文学都学的不怎么好。Hermione曾和他讲过关于天文学的那部分。他没记住。
他低下头在盒子的软垫下面和角落里翻找着，但一无所获。他明明记得有张说明这只手表神奇魔法的卡片的。
不过，无所谓了，Harry的手一顿。那些青春往事都过去了。哪怕找到那张卡片或者想起来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现在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每次见面四目相对都能使对方陷入一种莫名的尴尬气氛里。
这样真还不如那个见面就怼他的混蛋Malfoy。
Harry叹了口气，曾经都是自己太一厢情愿，被看出来了吧。
战后的Harry Potter曾爱上了Draco Malfoy，这是Harry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事，他曾觉得自己保密的很好。他们作为朋友也曾有一段快乐的时光。Harry十八岁生日收到这份特别的礼物时，也曾想过的，他怀抱着一丝希望，幻想那块表有什么特殊含义——直到Draco和Greengrass家的二小姐订婚。
原来不是“当做谢礼”，而是就只是谢礼而已啊。
或者是代表Black家给的，谁知道呢？
已经过去了十九年，他们现在各有家庭，深爱着的妻子和孩子。都很幸福。
这就够了。
Harry拨着额前头发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那个闪电型伤疤。他露出一个微笑，十九年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听见楼下小女儿敲门叫他去吃饭。
Harry将盒子扣好放回堆满物品的箱子。站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尘土。
“我就来，Lily。”
这盒子再也不会被他打开了。他想。
Harry一边下楼梯一面挥挥魔杖，箱子盖自动落下来扣好。扬起的大量灰尘在小窗口照射进来的一小片阳光下翻滚着。
Harry缓缓张开双眼。他的眼前一片朦胧，但是他还是认出了那熟悉无比却又有些陌生的四柱床床顶。他的手在枕边摸出眼镜戴好。坐起来开始望着自己的被子发呆。
五秒……十秒……三十秒……
他深深舒了口气。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梦，他想。他才十八岁就梦到了37岁的生活，还提前把自己几个孩子甚至连Ron和Hermione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现在是九八年，刚满十八岁的Harry正留在霍格沃茨帮忙战后重建工作，今天是八月五号，他抬手拉开床帘，注意到手腕上的手表。
——没错，就是那块高调骚包的铂金手表。
哦，对，昨天摆弄这块手表时忘了摘就睡了。
Harry将手表摘下来，仔细看了一眼，没问题，上面仍然是昨晚看到的那样，一个规则的奇妙图案。
他把手表放进床头那个黑盒子里的同时，找到了掉落在一边的说明卡片。
‘戴上表的第一个夜晚将会做一个有关于未来的预知梦。但不一定完全准确。——妖精Noes为Malfoy家真诚定制。’
Harry挑着一边的眉毛摇摇头，看来是不准确了，Harry早在六月份就恢复单身，又怎么会和Ginny结婚？
不过梦里有个点很准确——他现在就恰巧喜欢Draco Malfoy。
Harry戴上床头柜上放好的那块Weasley夫人送给他的金表。迟疑了一秒后，又拿起装着另一块手表的黑色盒子，转身走向公共休息室。
他需要Hermione。昨天Hermione说要去查古代魔文的有关书籍才能知道表盘上图案的意思。
Draco忐忑地握着纸条来到了天文塔，是Harry约他来这里的。Draco也在战后不久返回了霍格沃茨，这也是多亏Harry为Malfoy一家担保的结果。
他就要收到答复了吗？这么郑重对待自己朋友的告白倒是和他这个圣人形象符合极了。Draco想。
他一点也不想猜Harry是会拒绝他还是接受他。就如同这几天他每一次都尽量与Harry少接触，他也不想逼着Harry尽快回复，可是这五天里，Draco的内心仍然饱受煎熬。
当Draco到达天文塔的时候，看到了不知已经到了多久的Harry。
Harry正背对他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微微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地面上。
月光的银辉为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边，这显得战后被预言家日报评价“颇为强硬”、“具有铁血气概”的Harry此刻更像一个普通的少年。
Draco默默上前，站在Harry身边。
“你来了。”他说。
“嗯，久等了。”Draco的声音很轻柔。
“没有，我只是想提前来看看天龙座，然后在你来之前记住它。”
“……”Draco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充大脑，他更加忐忑不安，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说话，先听我讲个故事吧，好不好？”Harry转过头来对他微笑，他的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面，示意Draco坐过去。
Draco-优雅知礼的-Malfoy怎么可能像一个Potter那样坐在地上？然而似乎是今晚的月光太过柔和，也许是Harry那个温和的微笑太具有蛊惑性，Draco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在Harry身边坐了下来。
“听着，我要开始了，”Harry清清嗓子，“从前有个小男孩，他的父母都是巫师，在对抗黑巫师的时候去世了，可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他从小住在麻瓜亲戚家。”
Harry一开口，Draco就意识到Harry在说他自己。虽然Harry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就像在阐述别人的事。
“麻瓜亲戚对他并不怎么友好，他活的像个家养小精灵，整天做家务，给全家人做饭，穿麻瓜亲戚家小孩儿的旧衣服，住在楼梯底下狭小黑暗的碗柜里。”
Draco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很愤怒，不过因为Harry之前说的话，他并没有出声。
“他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只手表，和他那个讨厌的表哥一样的夜光手表。”他停顿了一下，大概在调整自己的情绪，“这样他就能在黑暗的碗柜里有一点点属于自己的光明，就能知道准确的时间，以至于到亲戚他们都睡着了能去厨房里偷一些吃的。”
Draco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着Harry镜片后翠绿的眸子——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像是被最纯洁的泉水洗过的绿宝石。他们很干净，没有带着想象中的仇恨。
他大着胆子握住了Harry撑在冰冷地面上的左手。
Harry没有挣开他的手，而是用冰凉的手指反握住了Draco的手。“我没事的。”他小声说。
“男孩儿的第一块手表是在亲戚家的杂物间找到的，他麻瓜表哥的那块旧夜光手表。他一直用到了三年级，但其实那块表指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还依然带着它——直到他们学习嗅嗅这种魔法生物的时候男孩儿才摘了这块表，把它放进口袋里。”
Harry看着Draco，眨了眨眼睛，“最后男孩儿还是在好朋友的劝说下把它扔了，要知道，这种执念不能让它一直存在。”
Draco灰色的双眼紧紧盯着Harry，曾经Harry总觉得他那双灰眼睛看谁都带着几分冷漠，但现在呢？分明还是那双灰眼，看着他的眼神却很温柔。
Harry再次抬起头望着星空，“在十七岁生日那年，男孩儿收到了最好的朋友的母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一块手表。那位夫人说，这是巫师的传统，成年巫师要由亲近的家人送一块手表。”Harry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Draco几乎听不见了。
Draco看见Harry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泪雾。他才想到Weasley夫人送Harry那块曾被自己嫌弃的旧手表对于Harry到底意味着什么。不是因为什么年幼时期的执念。而是——在Harry所有亲近的家人，他的父母，教父，最亲近的教授……都不在人世的情况下，有这么一位母亲，虽然生活拮据，却能想到给Harry送巫师传统的成年礼。
Harry用空着的左手摘下自己的眼镜，手背狠狠地蹭了一下眼睛。“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十八岁生日，能收到来自曾经的死对头的母亲送的一块手表。”
Harry转过头来，他的眼眶还有些发红，翠绿色的双眼里却带着深深的笑意，“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谢谢你Draco。”
Draco睁大眼睛，不太自然地转过头去不看Harry，他用手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慢吞吞地说，“我以为你……呃，你从来不戴着它。”
Harry饶有兴趣地看着Draco有些发红的耳尖，轻声说，“不，Draco，这看起来太贵重了。而我平常经常帮着搬东西，磕磕碰碰的，还时不时来场魁地奇。当然不敢带着。”
Draco停顿了一会儿，开口道，“这晚了一年我很抱歉。”他的声音很低沉。
“不，没关系，”Harry狡黠地眨眨眼，“也许你不知道，麻瓜那边的说法，成年是18岁。而且，我很喜欢你在表盘上施的那个小咒语，天龙座。”
他问了Hermione和Ron才知道，Malfoy夫人既不是他的教母，亦不是他亲密朋友的母亲，送出这块定制的、带着Malfoy家家徽的表，立场只能是作为爱人的母亲。而表盘上的图案，左半边是天龙座，右半边嘛，那个复杂魔文的意思是，“永远守护你”。
“你该不会今天才看出来吧？”Draco依旧没看Harry一眼，“蠢疤头。”他没好气的说。
“嘿！你不能指望一个从小不在巫师界长大的人一眼看出来那些复杂的图案代表什么。”Harry抱怨道，“说起来，我要是没看出来，你是不是准备永远也不说？”
Draco不置可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Harry拽了拽Draco的袍子，示意他转过来“你也许不知道，巫师成年意味着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咒。而麻瓜成年，意味着——可以合法地结婚了。”
Draco猛地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听清这句话并理解背后意思的一瞬间甚至想要从天文塔上跳下去冷静冷静。
四目相对了几秒后，Draco开口了，他的声音干涩而嘶哑，“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Harry翻了翻眼睛对他露出一个假笑，“那你他妈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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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原著发现了手表这个梗实在太心疼我哈了（老母亲心痛.jpg）
就是要把虐梗甜回来！！
其实是个玻璃糖。
写得感觉有点仓促了，bug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