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摇摇光

*复键啦
*微博上看到的梗
*一发完甜饼
*都不属于我 除了ooc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麻瓜的地方住，”Draco抱怨道，嫌弃地环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将自己巨大的龙皮行李箱放在一边的地毯上，“刚才所有人都在盯着我们看，麻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吗？”

“准确地说，他们在盯着我们的箱子看，Draco，已经很少有人用这样的箱子了，我早都和你说过了。”Harry提醒他，“记得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吗？在不惊动美国魔法部的情况下？”

Draco撇撇嘴，并不理会Harry的问题，他环绕着他们订下的酒店房间转了一圈儿，然后接着抱怨，“Merlin的胡子！这儿比Malfoy庄园的盥洗室还要小。”

Harry翻了翻眼睛，没有理会Draco喋喋不休的抱怨，而是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Merlin知道为了让这位少爷住的舒适一些，Harry已经订了最贵的套间。

他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即使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事实上，他们从霍格沃茨毕业已经两年了，在知道Malfoy也选择成为一个傲罗的时候，Harry还大吃一惊，以为Draco变好了。当然，这种想法只维持到他们成为搭档之前。

——试问哪位友好的校友会在毕业以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自己以后的搭档说，“wow，疤头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矮。”

“Hey，Potter！这儿还有份麻瓜报纸，不会动的那种。”Draco Malfoy拿了一份报纸走过来，成功打断了Harry的思绪。

Harry没有对Malfoy的话发表什么意见，事实上，他的关注点完全不在报纸上，而是——Draco什么时候开始能好好叫他的姓了？以前分明不是各种外号就是破特。

“《纽约时报》。”Draco一字一顿地念道，然后停顿了一会儿，“真该死，我居然开始怀念《预言家日报》这种垃圾了。”

“你可以不看。”Harry耸耸肩，对于Draco这种对什么都充满批判的态度见怪不怪。

“不，Potter，不，让我看看它都写了什么。”Draco猛地打开报纸冲Harry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Harry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又露出一个隐秘的微笑。他一挥魔杖使自己的箱子关上并飘向它该去的位置，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开始看这次任务的资料。

Draco拿着报纸后退一步坐在扶手椅上，双腿交叠，不知什么时候还在一旁的小圆桌上为自己斟了一杯热茶。

“咳咳，美国总统……这是指麻瓜领导人吗？跳过……看这个，婚姻十五问。”Draco顿了顿，“看起来有点意思，”他慢吞吞地说，“Potter，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那个红发小母——”他又停顿了一下，“叫什么来着……”

“Ginny，”Harry抬眼警告式地撇了一眼Draco，“不知道名字就好好叫姓！”

“好吧，好吧，”Draco状似不耐烦地挥挥手，“继续，Potter，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Harry平淡地反问。

“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Draco将报纸反折拿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的指节重重地敲打在木制的扶手上。“你休假，我工作，还冒着巨大风险——可能换一个比你还糟糕的搭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嘲讽到极点的话语，Harry却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没那么糟吧。”他说，“其实，我并没有结婚的打算，我以为所有人都知道的？我和Ginny很早之前就分手了。”

“唔，”报纸后的Draco含含糊糊地回答，似乎对Harry所说的话并不怎么相信。“让我们看看这些问题都是什么吧。”他清了清嗓子，念下第一个问题。

“‘一，我们要不要孩子？如果要，主要由谁来负责？ ’”
“小孩子，恶。”几乎是没有停顿地，Draco马上做出自己的回答，他翻了翻眼睛，简短地说，“麻烦，吵闹。”

“我喜欢孩子，”Harry反对道，“我很想知道当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是什么感觉。当然，前提是他不像你小时候那么惹人厌。”他停顿了几秒，接着说，“可我大概不会有这样一个孩子了。”

“你不行？”Draco恶意地、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某处。

Harry不自然的将腿叠起来。
“fuck you Malfoy！当然不是这个原因。”他怒吼道。“我诅咒你有好几个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孩儿，天天折磨你。”

Draco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走着瞧，Potter，你要是有孩子，我就去霍格沃茨教魔药学——天天扣分罚禁闭。”

“很符合你的风格。”Harry诚实地说。

Draco不再理会Harry，他接着念第二条，“‘二. 我们的家庭赚钱能力及目标是什么？消费观及储蓄观会不会发生冲突？’ ”

“不会，有的是钱。”Draco自问自答。

“我这边和你回答一样，”Harry说，“可是你不是单身吗？你怎么能确定你这个生活奢靡的少爷和未来的女朋友消费观念相同？”

“当你有花不完的钱的时候，这些都不重要，”Draco不在意地说，“再说，我也不会找个穷鬼结婚。双赢才更符合利益。”

“Greengrass？”Harry随意地问，手底下的资料又翻过两页。“我听说你们两家要联姻。”

Draco不紧不慢地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不，”他缓缓地说，“客观来说符合利益，但是因为个人原因，我的结婚对象不会是她。”

“噢。”Harry应道，没有继续问下去。

Draco继续念道，“‘三. 我们的家庭如何维持？由谁来掌握可能出现的风险? ’”

“这还用说？”Draco看起来对提出问题的人十分鄙夷，“有钱任性。当然是我。”

“我如果有家庭，当然会承担所有责任和风险，”Harry认真地说，“因为我肯定非常爱我的家庭。”

Draco语塞，半晌，他又一次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Harry听见他小声地，酸溜溜地说了一句“圣人破特。”。

“我们继续，”Draco清了清嗓子，“‘四. 我们有没有详尽地交换过双方的疾病史？包括精神上的。’”

“你告诉过……好吧，Weasley和你在一块儿那么久，肯定知道你有圣人病。”

“我记得我五分钟前才和你说过我没和她在一起了。”Harry疲惫地说。“我要是有这种病，你就是嘴贱症，会遗传的那种。”

“抱歉，Potter，我的搭档，”Draco从报纸后头露出整张脸，勾起嘴角冲着Harry假笑，“我相信你得继续忍受这个。”

“——很多年，我知道。”Harry再一次翻了翻眼睛，“除非我现在就把你谋杀了。”

“wow，我都佩服我自己了。”Draco心情很好地吹了个口哨。他浅灰色的眼睛垂下看向报纸的下一行。念道。

“五.我们的……这题跳过。”他含糊地说。很快地寻找下一个问题。

“那是什么？”Harry放下手里的资料，好奇地凑过去看向报纸上的文字。

“没什么。”Draco平静地说，没有拿报纸的那只手手指轻轻敲击着茶杯的杯壁。“只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第五个问题赫然写着‘ 我们父母的态度有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会不会给足够的祝福？ ’

Harry挑起眉毛，显得无比惊讶，“呃？你不是你爸爸妈妈的宝宝吗？小Draco？你父母怎么可能不祝福你的婚姻。”

“不是这个原因，总之这不关你的事。”Draco的声音有些暴躁。

一丝奇异的感觉从Harry心底划过，他似有所感地抬起眼睛看向Draco，虽然他仍然表现得很平静，可Harry还是发现了他变得粉红的耳尖。

难道Malfoy这是？在考虑他的感受？因为这会让Harry想起他死去的父母？

Harry的确感到不可思议，如果不是确实没有别的猜测了，他甚至会认为自己非常自作多情。

他伸出手夺过Draco手里的报纸，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换我念了。”Harry简短地说，“另外，我的父母，他们肯定会喜欢我喜欢的人的。”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Harry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将视线投向第六个问题。

‘六. 我们有没有自然、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性需求、性的偏好及恐惧？’

Harry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没念出来。

对于性，他几乎就是一张白纸。自然也纠结于和别人讨论这方面问题。

“哑巴了Potter？怎么不念？”Draco幸灾乐祸的声音从那边传来。Harry抬起头，看见他一脸玩味的笑容。Harry明白，在自己抢过报纸之前Draco已经应该看到这一条了。

“性需求，偏好及恐惧？”他恶劣地揭穿，“你现在还是个小处男吗？小Harry。”

Harry面上一热，“不，”他赶紧反驳，“只是和你讨论这个太怪了。”

“你不敢。”Draco肯定地说，“哈哈，Harry Potter也有‘不敢’的时候！让我大胆的猜猜，伟大的黄金男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性幻想……”

“闭嘴！”Harry恼怒地挥手，将一旁的资料册重重扔向Malfoy那张嘲笑着他的俊脸。“既然知道是什么问题，你怎么不先说？”

Draco挡住资料册的手臂下移，他看起来笑得更开怀了，“这个问题按理说是该告诉自己的另一半，不过，鉴于你那么想知道，”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闪了闪，继续说，“那么我想，告诉自己重要的‘搭档’也没什么不好。”Draco的声音低沉，将‘搭档’这个词念的极重，让Harry莫名感到心慌意乱。

“听好了，Potter，我喜欢绝对的主导地位，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Draco说。他的声音越发轻缓，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气听起来却像在和人调情。

“等于没说。”Harry撇撇嘴小声说。

Draco没有理会，只是挑起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Harry恶作剧的心思大起，“你真的想知道？”他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镜。

“别废话，到你了。”Draco悠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喜欢男人。”Harry精简而直接地说。他的那双绿眸定定地看着Draco，显得十分认真。

Draco的手僵住了，只不过瞬息之间，他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我们都知道这一点，”Draco放下茶杯，斜靠在扶手椅边，用一只手撑起下巴，语气无比认真地说。“你对我觊觎已久，不是吗？Potter先生。”

Harry睁大眼睛，十分惊讶地看着Draco，而后再一次拿起报纸。

“你真是没意思，Malfoy。”Harry闷闷不乐地声音从报纸后方传来。成功引起Draco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

“你吓不到我的，Potter。”他说，“下一个问题。”

虽然是想看Draco Malfoy惊讶的表情，可是谁说这就不能是真的呢？Harry的眼神暗了暗，将视线投向下一个问题。

“‘七. 卧室能放电视机吗？’”Harry念道。

“‘电视’？那是什么？某种麻瓜用品？”Draco皱着鼻子说，“光是忍受你在办公室里乱放东西已经够可怕了，Potter。我家里，绝不会放任何麻瓜用品。”

“你这说法倒像是在警告我似的。”Harry抬眼看着Draco，“我想说的是，我的办公室，我想放什么就放什么，你这种说法纯粹是纯血统腐朽的偏见！”

“well，”Draco抬起双臂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随你怎么说，Potter。我要提醒你的是，那不仅仅是‘你的’，而是‘我们的’。”他顿了顿，又加了一个词，“办公室。”

“所以？我当然可以放我的东西，不打扰你的情况下。”Harry说。

“尽管如此，你得承认它们对我的日常工作带来了一定困扰。”Draco犀利地说。

“什么？”Harry略显迷茫地问，而后又反应过来，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他的咖啡机和烤面包机是被哪个傻瓜丢了一堆检测咒无果后送到禁止滥用魔法司了。

“停下，Potter。”Draco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Harry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大概不知道私底下把它们还给我的检测师是什么表情。”他喘了几口气平复情绪，看向黑着脸的Draco，接着说，“说真的，Draco，我很感谢你担心我的安全，为了感谢你，我完全可以教你怎么用它们。”

“不需要，”Draco僵硬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用它们。下一题。”

Harry的心情极好，他语气轻快地念了下一个问题。

“‘八. 我们真的能倾听对方诉说，并公平对待对方的想法和抱怨吗？’”

Harry轻抚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也许不能。很遗憾。”他轻声说。

“为什么？”Draco翻开资料粗略地看着。

“因为那个人总是在抱怨，什么都抱怨。”Harry简单地回答。“你呢？”

感觉到Harry明显不想过多讨论这个，Draco聪明地没有问问题。

“我不清楚。”他摇摇头，“我从小到大的经历使我很难会在意别人感受。不过，我对有些人的耐心还是很充足的。”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莫名的情绪在两人心头涌动，Harry似乎感觉到，眼前有什么曾经模糊的东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Harry在报纸后的笑容逐渐扩大，他接着念下一个问题。
“‘九. 我们清晰地了解对方的精神需求及信仰吗？我们讨论过孩子将来的信仰问题吗？ ’”Harry皱了皱眉，自问自答道，“不太，不过我认为他……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非常了解。”Draco简短地回答，“不过我的孩子毫无疑问将是个斯莱特林。”

Harry的手微微下移，从报纸上端露出两片圆圆的眼镜框。他的眼神一瞬不移地盯着Draco那双视线下垂的浅灰色眼睛看了好一会儿。

“看我干什么？”Draco没有抬头，但他的声音隐隐含着笑意。“我会误会你爱上我了，Potter。”

“抱歉，不过这会使你感到兴奋吗？”Harry毫无歉意地反击道。

“也许呢？”Draco耸耸肩，挥舞魔杖为自己添了一杯茶。

Harry语塞，他的半张脸回到报纸背后，默默地想，他都不介意他所认定的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是一个斯莱特林了，为什么要介意只出现在假设之中的孩子是一个斯莱特林？

“‘十. 我们喜欢并尊重对方的朋友吗？’” Harry闷闷的声音从报纸后面传来。

“该死，我讨厌这个问题。”他接着说。“显然，你并不会喜欢并尊重我的朋友。”

“虽然鼬鼠……我尽力总行吧。”Draco及时改了口。“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只能说是彼此彼此。”

“你那位‘朋友’在霍格沃茨战役的时候想把我交给Voldemort！”Harry大声说。

“她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过等等，我们什么时候在讨论‘我们’了？”Draco那双冷漠的灰色眼睛闪烁着，看向Harry因为激动而染上淡淡红晕的脸。

“一开始不就是吗？Malfoy？你就不能放弃你试探的小心思认真地和我谈谈？你觉得我白白当了两年的傲罗？”Harry反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可我已经成功了不是吗？”Draco不慌不忙地说，“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并且，我想要传达的意思，你大概也已经明白了。是不是，Potter？”

“不。”Harry肯定地说。他镜片后的绿眼垂下，再一次将视线回到报纸上。

“‘十一. 我们能不能看重并尊敬对方的父母？我们有没考虑到父母可能会干涉我们的关系？ ’”Harry毫无感情地朗读着。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Draco的语气很轻柔。“告诉我，Harry。”

“听不懂。回答问题，Malfoy。”Harry语气生硬地说，他严严实实地将脸挡在报纸后面。

“我当然会尊重你的父母，我的父母也并不会反对我们。并且，”Draco站了起来，走到了Harry眼前，握住他的手腕拨开报纸，“看着我，Harry，我为了这一天做了很多努力，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们。”他无比认真地说。

Harry看着Draco，他的手轻微地颤抖着，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我是想说的，我有很多机会，但面对你的时候就是无法开口，这份麻瓜报纸只是一个契机。”Draco坚定而温柔地说，“作为搭档，你不应该相信我吗？”

Harry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很吵，他的脑浆似乎也成了一团浆糊，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小混蛋。

无论是在霍格沃茨还是毕业后在傲罗部，Draco Malfoy这个人总能霸道地闯进他的世界，让Harry Potter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Harry转过脸，看向另一边的报纸，看到了下一个问题，‘十二. 我的家庭最让你心烦的事情是什么？’。

“可是，和我在一起符合利益吗？”Harry冷静了下来。他看向Draco，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

淡淡的红晕爬上了Draco苍白的脸，“也许是呢？”他含糊地说。“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你赚大了。”

“咳咳，我们把这份问题讨论完吧。”Harry将报纸拉回自己眼前。没有理会Draco发出的抗议声。

“‘十三. 我们永远不会因为婚姻放弃的东西是什么？ ’”Harry清澈的声音响起。

“魁地奇。”Draco的声音中透着不满。

“同意。”Harry装作没有听出来。他继续念道，“‘十四. 如果我们中的一人需要离开其家族所在地陪同另一个人到外地工作，做得到吗？ ’”

“……我想，麻瓜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Draco说，“不过当然，我现在这不是就是离开英国一直在和你一起任务的状态吗？”

“有道理，”Harry点点头，“……等等！你和我是搭档这件事情，你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文章？”

“什——”Draco在Harry严厉的视线中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我贿赂了部长。”

“……你可真是个混蛋。”Harry惊叹道。

“我就当做这个是夸奖了。”Draco咬着牙说。

Harry看了看最后一个问题，扔掉了手中的报纸。轻笑着回握住Draco握着他手腕的手。

“那么——”
“那么——”

他们同时开口。听到对方的声音，又同时停下来，望着彼此的眼睛。

“那么——Malfoy先生，介于我们的婚姻观念如此高度一致，那么为什么不能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呢？”Harry狡黠地笑着眨眨眼睛。

也许是没想到Harry说得如此直白，Draco彻底愣住了，半晌，他开口道，“是我欠缺考虑，这个时机可不太妙，Potter，”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会忍不住今天就上了你。”

“是你先招惹的，况且，”Harry露出一个意有所指的微笑，“话别说的太满，Malfoy，谁上谁还不一定呢。”


最后一个问题。
十五. 我们是不是充满信心面对任何挑战使婚姻一直往前走？
我相信他们的答案是：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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